“歌词是时代发出的最强音”
刘一澜(左一)与余启翔合影。
刘一澜的作品——《咱们西藏》(部分)。
刘一澜在看书。
刘一澜(左一)与中国音协班同学合影。
刘一澜的获奖证书。
刘一澜与女儿合影。
刘一澜(右二)与中国音协班高原班同学合影。
刘一澜与西藏结缘始于20世纪90年代初。1993年初,当时20出头的刘一澜第一次踏上了西藏这片热土。刘一澜回忆起第一次站在布达拉宫脚下的感觉,“那感觉很微妙,那明明是我第一次看见布达拉宫,但我仿佛已经向它朝拜过千万遍。”
刘一澜出生在甘肃省一个小县城,自1993年来到拉萨,如今已经快30年了。如今的刘一澜不仅仅是西藏著名词作家,还是国家二级编剧、西藏自治区歌舞团创研室主任、西藏音协副主席,西藏自治区第七届青联委员,西藏作家协会理事、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创作歌曲约1200首,并为各类晚会撰稿主持词及剧本500余份。
“1993年的拉萨仅仅只有两条街道,和我家乡的县城一般大小。在拉萨待着,没有陌生感,仿佛在家一般自在。”
看书一直是刘一澜的爱好,自初中开始他便广泛阅读书籍。“我在高中时期就读完了《红楼梦》,而对西藏的了解也是从书本上了解到的,冰川湖水、蓝天白云,无一不诱惑着我奔向这圣地。”1993年,刘一澜在布达拉宫背后开了一家书店,白天守着书店看看书,晚上在拉萨周边溜达闲逛。次年春,刘一澜在西藏青年报社找到一份差事,从此正式与文字结缘。
1997年3月,香港即将回归祖国,西藏自治区组织创办了一台专题音乐会——《回归颂》,一个偶然的机会让刘一澜包揽了整台晚会的所有歌词创作和主持词的撰稿工作。“诚惶诚恐,唯有倾己所有全力以赴。”就在这台晚会上,刘一澜真正意义上的处女作《哈达的祝福》被著名歌唱家才旦卓玛老师在音乐会上演唱,而这台晚会中的5首作品获得了多个奖项,7月演出后好评如潮。同年8月,刘一澜进入拉萨市歌舞团,成为了一名专业创作员。
写稿和写词有什么区别呢?刘一澜认为二者有区别,但共同之处也有很多。好的稿子是人物中有故事,故事中有人,而歌词亦是如此。“‘一杯酥油茶,一朵格桑花,那是我从小芬芳的家……一座布达拉,一条长哈达,那是我永远怀想的家……’这是我在《咱们西藏》里面写的歌词,用一个个简单的物品来勾起听者的思绪,忆起心中的故事。”刘一澜说。
那时刚进拉萨市歌舞团的刘一澜每天都在创作,几乎达到痴狂的状态。或许是心中对西藏的热爱,又抑或是记者的职业经历让自己灵感喷涌。“下乡采风的经历写成稿是这样的,那写成歌词应该是怎么样的呢?”每天一首,刘一澜连续写了43天,而这一批作品诞生了歌词创作生涯中的“西藏三部曲”(即《祖国的西藏》《咱们西藏》《天上的西藏》),并先后获得了文化部第八届“文华奖”和中宣部第七届、第八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
什么叫好的歌词,在与刘一澜交谈的过程中,他拿出了自己出版的原创作品歌曲集,里面收录了他写过的歌词。记者翻阅后发觉,脱离了旋律,仅单单将词提出来,仍有韵味。如古代的诗经,“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曾是歌曲,虽然在岁月的长河中流失了曲调,但仍脍炙人口、经久不衰。而歌词也是一样的道理。
如今刘一澜更倾向于用平淡的词句来叙述故事。雅俗共享,这是刘一澜对现在音乐的定义。刘一澜说:“这是一个百花齐放的时代,简单的哼唱、市井的喧闹、牛羊的脚步、风的声音都是音乐的旋律。音乐是时代的音符,歌词则是时代发出的最强音!”
版权声明:凡注明“来源:中国西藏网”或“中国西藏网文”的所有作品,版权归高原(北京)文化传播有限公司。任何媒体转载、摘编、引用,须注明来源中国西藏网和署著作者名,否则将追究相关法律责任。